2023年11月23日 星期四


七色的甘孜 西藏以东的西藏

2015-11-09 15:45:17   来源:乐途旅游网   


  原标题:七色的甘孜西藏以东的西藏

  爬上罗锅墚子,一排雪山如屏风般出现在暮色中的天际,那就是沙鲁里雪山,夕阳正在隐去最后一丝身影,一团红色的亮光抹在山与天交界的地方,罗锅墚子与沙鲁里雪山下的那片河谷,就是我们今天的目的地——甘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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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绿豆/摄

  次日一早,大家尚在睡梦中,拉开窗帘,瓦蓝的天空已经泛白,薏米尚在梦乡里,芝麻只能陪着她继续睡觉。绿豆独自一人起床跑到街上准备去寺庙转悠,因为分不清方向,花20元打了个的士直奔甘孜寺。当地人称甘孜寺为喇嘛寺,因为在附近尚有一座被称为汉人寺的德贡波,其实这德贡波现在也由甘孜寺统一管理,之所以被称为汉人寺,据传是八思巴当年为忽必烈修建的护法神殿,为汉藏结合的建筑,所以当地人为区别甘孜寺典型的藏族风格才叫其为汉人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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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者绿豆/摄

  从僧舍里赶往经堂的喇嘛看到绿豆,都面带微笑,道声“你好”,一位年长的喇嘛问:“去哪?”绿豆:“想去后面的山上。”喇嘛:“哦,上面很不错,能看到你想看的,你可以从这边上。”

  谢过喇嘛,沿着层层叠叠的僧房,绿豆独自来到寺庙后面的山顶,山顶依稀能看出建筑地基的残存,也能想象出当年甘孜寺的宏大规模且磅礴气势,站在坡顶,对面的雪山冰川与河谷中的甘孜城一览无余。被群山环抱的河谷中,大片的土地平坦延伸,绿色的庄稼地与金黄的青稞地相互交错,星罗棋布的建筑点缀在河谷中央,几个大白塔站立其中,袅袅炊烟升起,使整个河谷朦胧而迷离;山顶上一堵残壁被无数的经幡包围,估计这山顶应该是甘孜寺的旧址遗物,而这唯一残存的断墙,大概就是当年辉煌甘孜寺的唯一遗存,所以成了今日甘孜寺的圣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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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绿豆/摄

  甘孜寺的寺主为香根活佛,香根世系始于1846年,承传至今为第三世。而这第一世香根活佛,是当年十一世达赖喇嘛的三位侯选灵童之一,因为根据金瓶掣签认定达赖喇嘛的规矩只能认定其中一位为真正的达赖喇嘛转世,落选的其中一位灵童便是香根一世,名洛绒粗臣,法名罗桑克珠。

  等待中,清晨的阳光已从山的背后慢慢探出头来,投身在对面的沙鲁里雪山上,铁青的雪山高高耸立,仿佛要刺破蓝天,冰川在雪山的沟谷中倾泻而下,洁白而灼眼,随着温度的升高,山顶的云雾开始弥漫,光线透过云层的缝隙有些迷离,云蒸霞蔚覆盖在雪山顶上,半山的云雾从山谷中慢慢流出,汇集在山腰,逐渐拉伸,如一条洁白的围巾挂在雪山的脖子上,这些断断续续的云朵,最后居然神奇的停留在同一高度,然后又连接在了一起,长长的似一条献给雪山的洁白哈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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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绿豆/摄

  阳光亲抚下,河谷里大片大片的田地,等待收割的青稞、即将开挖的土豆,星星点点的油菜花,在阳光的抚摩下,与整个甘孜一起苏醒,转经的人们围着寺庙的白塔与经廊,吟诵着六字真言一路走过,寺庙的金顶、白塔与经廊上黄色经筒,在阳光下有些晃眼。山顶上,一些放生的牦牛正大摇大摆吃着草,一些流浪狗也从白塔下抖动身体走进阳光里,硕大的乌鸦站在经幡的顶端,时不时来上一嗓子沙哑的歌唱,在宁静而空旷的山头上有些渗人。山脊上那棵唯一而孤独的树,连同山坡背后铺天盖地的云,成为这甘孜壮阔而瑰丽的风景。

  下得山来,有红衣喇嘛正挑着桶打水,走在红白相间的墙体之间,如一幅镶嵌在大地上的图画,转经的老乡,或匆匆下山,或呆坐白塔前,山下的牦牛则被主人赶着争先恐后的上山。跟着一位藏族老乡,一路从寺院中穿行而过,肃穆而威严的墙头或门前,红的黄的白的格桑花与菊花正迎风招展,而他们的主人,即便在这不苟言笑的高墙之下,却仍不忘记生活还有更多的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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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绿豆/摄

  匆匆穿过树林与溪流潺潺的经廊,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大街上,一个觉姆撒下一地传单,呼喊着口号,连同一个藏传单的男子,一起被警察带走,既然出家为僧为尼,又何苦粘惹俗事跌落这争权夺利的漩涡,街头上摆摊的老人有些没想明白的摆摆头。站在大街上回望甘孜寺,诵经的声音从层叠的寺院弥散开来,像山头上绚丽又刺得人无法挣眼的光晕,日复一日继续着现实或者历史。只有围墙下一条白狗,正在呼呼酣睡,任凭身边人来人往,游离在这神佛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