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23日 星期四


洛桑丹增 所属分类:人物 > 著名人物

爱民模范

洛桑丹增
(1946―1974) 著名爱民模范,生前是西藏军区后勤部工程团五连副连长。诞生在父母逃荒的途中――澜沧江畔。幼年时受尽了农奴主的压迫。西藏解放后洛桑丹增成为西藏的第一代工人,满腔热忱地为建设新西藏出力,先后五次被评为先进生产者,成了优秀的共青团员。

爱民模范简介


  1972年1月,洛桑丹增参加了人民解放军。不久,他又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以雷锋为榜样,走到哪里,就把军民一致、官兵一致的光荣传统带到哪里。平时外出,只要对人民有利的事,他就主动去做。遇到车子上坡,他就帮着推;看见路旁的庄稼被踩倒了,他就一株株地扶起来;看到老阿妈背东西行走困难,他就帮着背。节假日,洛桑丹增比平时更忙,不是帮着生产队积肥,就是给缺少劳力的翻身农奴背木头。谁家的房子需要修,他就去担水和泥;谁家的院墙需要补,他就去挑土做坯。他得知有一个印刷厂要为工人修浴池,主动跑去搬砖抬石。他听说附近有个单位耗煤太多,马上赶去帮着改了两口灶。

危难时刻


  洛桑丹增为人民利益忘我地工作,在人民的生命财产受到威胁的时刻,他总是挺身而出。十几年来,他曾先后十八次奋不顾身地抢救战友和人民的生命财产。他曾冒着生命危险,跳下波涛汹涌的尼洋河,救出一名落水的儿童;他曾冲向即将倒塌的山墙,保护了一个工人的生命;他曾上悬崖,救惊马;下水塘,救耕牛;多次参加抗洪、灭火战斗……

  1974年12月30日下午4点多钟,朔风呼啸,寒流滚滚。此时,8个藏、汉儿童正在拉萨市人民公园南侧河冰面上滑冰。忽然,11岁的藏族儿童咪玛,失足滑到河心,压碎薄冰,跌入了冰窟窿。

  听到孩子们的呼救声,恰好路过这里的洛桑丹增迅速跳上冰面,跑到冰窟边沿,探身抓住孩子的手就往上拉。“咔嚓”一声,脚下的冰层塌落了,两人一起掉进了冰窟。

  河水六米来深,冰冷刺骨。洛桑丹增全身浸在水中,吃力地用双手把咪玛托到冰沿,但都没有能够把孩子送到冰上。这时,岸上的几个孩子拿来绳索和木板,想把他们拉上来,洛桑丹增忙喊:“别过来,危险!”

  到最后关头,洛桑丹增再次用尽全力,把咪玛顶出水面,推上冰沿。咪玛得救了,洛桑丹增却再也没有浮出水面……

  小咪玛的父亲含着泪水说:“洛桑丹增用生命抢救了小咪玛,我一定要教育小咪玛,长大做洛桑丹增那样的人。”

  1975年,中央军委发布命令,授予洛桑丹增“爱民模范”的光荣称号,并且号召全军指战员向洛桑丹增同志学习。

宗教领袖

洛桑丹增
 书库尔洛桑丹增大喇嘛,土尔扈特部的宗教领袖,也是渥巴锡的又一个堂兄。

经历


  他7岁时送到阿嘉库伦寺做满金,表现灵异,甚得洛桑六世主持喜爱,被派往西藏达赖喇嘛处学习。经过多年的努力,学完主要经典后回到了土尔扈特汗国。后深得广大僧众的尊重,洛桑六世圆寂后,继任洛桑七世喇嘛。1769年4月,渥巴锡召集决策层领导人决定东返祖国,洛桑丹增认为时机不成熟,但决策层都同意汗的意见,万不得已,他向渥巴锡传达了七世达赖喇嘛“断言”:“1770年1771年是土尔扈特人走向光荣的两年,也是离开俄国最为有利的两年(帕里莫夫著,许淑明译《卡尔梅克族在俄国境内时期的历史概况》第72页,新疆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他适时传达断言,成为土尔扈特部东归一个重要的精神动力。

藏医世家

人物简介


洛桑旦增 中国中西医学会疡科分会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医学会外治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华医学会西藏分会常务理事,2000年的9月,第二届平衡针炙医学大会授予他“二十世纪平衡针炙杰出人才称号”,2001年4月联合国和平基金会21世纪自然医学大会组织委员会对其卓著的医学成就授予“世界名医奖”、“国际自然医药大奖”和“自然医学奖”三项荣誉。2004年4月,联合国和平大学第42届国际自然医学大会授于洛桑旦增先生国际医学博士学位。

传奇故事


  藏医世家
  

  洛桑旦增的祖居地在西藏东部的昌都地区贡觉县的阿嘎地方(现在是一个区)。其家族房名叫“切么仓”。这个家族在这一带远近闻名,“切么仓”早年间家业十分兴旺,家族除了医道精湛,历代中还有层出不穷的活佛和地方官员,洛桑旦增的曾祖父自小随父亲学医。到了30岁的时候,以一名游医的角色游历了印度、尼泊尔和锡金,一去30年。期间,他遍访名医,采集名药,为“切么医家”的医学宝库增添了宝贵的医学财富,当他回到家乡时,已是一个60来岁的老人,他用30多年的光阴,换回的是用30多匹骡马驮回的世界各地的大量的医书、医药和医疗器械。

  洛桑旦增的爷爷在父亲离开时,尚在襁褓之中,到了而立之年,才见到须发花白的父亲,在此之前,他一直是靠祖传医术行医,父亲给儿子讲述了许许多多的异地奇闻,尤其是关于各种有别于传统藏医的医道,如放血疗法,火熏疗法、点穴疗法、捏拿疗法以及皮搓疗法等。所有这些,激起了30岁的儿子像父亲一样到外面闯荡的愿望,他的想法得到了父亲的赞许,并对他的行程路线做了大致的安排。他背着简单的行医用具上路了,他既去了父亲去过的锡金、印度、尼泊尔等地,也去了墨脱专门考查药材,还到了米林的“那宇”地方(据说这里是藏医始祖宇妥·云登贡布的药源之地),最后去了内地的五台山,这一去就是26年,几乎和父亲在外游历的时间相当,和父亲一样,他也带回了大量的有关医术的书籍和验方。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在他们的家族的医术中,引进了中医的医术。并且可以看出,洛桑丹增的爷爷在外的26年间,相当大的一部分时间和精力,都投放在天然药物上,否则,难以解释他冒着被毒虫猛兽吞噬的危险,进到至今也难以有人涉足的墨脱(地处喜玛拉雅南,全国至今唯一不通公路的县)。这次行医、学医、研医之旅,不仅是再次充实了“切么”家族的医学财富,而且将许多从未见过的植物引进了“切么”家族的医疗验方。在他主掌“切么”家族的医疗龙头的时代,家族的医疗声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辉煌,不仅在昌都一带,就连拉萨,业内人士对“切么”家族也并不陌生。

  洛桑丹增的爷爷活了103岁,在他将要告别人世的那几年,社会出现动荡,为稳妥起见,老人将家中许多医书资料或者送进寺院,或者埋藏在山洞。而将治疗各种常见疾病和祖传的秘方360种交到了继承家族医术的三儿子—洛桑丹增的父亲手中。

  游医,似乎是“切么”家的传统,洛桑丹增的父亲18岁那年,即离家行医,第二年,青梅竹马的一家富户的小姐带着佣人在米林找到了他,这位小姐后来就成了洛桑丹增的母亲。一对年轻夫妇带着佣人,一路行医往南,到了墨脱。对于“切么”家的医者总要到墨脱去,洛桑丹增这样解释:藏医药有三个门派,一个门派偏重用植物入药,一个门派偏重用矿物入学,一个门派偏重于用动物的骨肉入药。而我们“切么”家属于第一种。“切么”家配药的比例大致是矿物占10%,动物的骨肉占20%,植物占70%,而很多药用植物只有墨脱才生长。也许是一种巧合,也许是冥冥中的天意,在墨脱,这个四季常绿,鲜花如潮,被称作“白玛岗”(莲花山)的地方,孕育了“切么”医家新一代传人。

  洛桑丹增的童年
  

  像所有西藏活佛、奇人的诞生一样,洛桑丹增的降生以及童年,也有许多传奇的色彩。母亲在墨脱怀上他以后,回到家乡――米林县的宁嘎村。1944年9月15日清晨,太阳还在东山的背面,宁嘎村还在一片沉寂之中,突然,一阵冰雹狂泄而下,惊扰了人们的晨梦,几分钟之后,冰雹嘎然而止,村人们担心地里尚未收获的庄稼,纷纷跑出家门,令他们惊讶的是,满地的冰雹并不是常见的白色,而是五颜六色,更奇的是,冰雹并没有砸在地里,只是铺洒在村舍的房前屋后。村民们还没从疑惑中回过神来,东边山后的太阳光辉仰天怒射,天空的云彩刹那间变成血色,一道彩虹飞跨天际,一头连着远山,一头连着村边的一所村舍。与此同时,一声接一声嘹亮的婴儿的啼哭从彩虹里传出,划破了清晨的静谧,在小村的上空回荡。

  出生时的天地异象和“切么”家族的背景,使这位“切么”家族的第九代传人—也就是现在冠名为洛桑旦增的人,引起了当地宁玛派著名大活佛顿炯喇嘛的注意。经过长时间繁缛的宗教仪轨,3岁的孩童被顿炯活佛宣布为“那宇”地方一座宁玛派寺院的转世活佛,并给3岁的活佛命名为“白玛罗布”(意为莲花里长出的宝贝)。这所寺院的名字叫做尼增(意为挂住太阳不落)。小活佛白玛罗布被迎进寺院以后,一边学习藏文,一边背诵一些普通经文。因为是宁玛派寺院,稍后一些,白玛罗布便攻读莲花生大师著的《人智之德》。这部经书有380多页,每页经书长80公分,宽20公分,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藏文字母。除了日常的修习,小活佛白玛罗布还要参加各种宗教活动,在特定的节日,还要为前来朝拜的信徒们摸顶赐福。沉闷而又严苟的寺庙生活过了3年,白玛罗布已长到6岁,面相上有了一点儿宗教的肃穆神情。这天,德高望重的顿炯活佛陪同白玛罗布的父亲来到了尼增寺,父亲想带白玛罗布到拉萨行医。白玛罗布自然十分高兴,在顿炯活佛的允许下,白玛罗布结束了活佛生涯,跟随父亲走上了行医之路。

  1951年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签署的《关于和平解放西藏的办法》(一般称之为“17条协议”)西藏古老的历史揭开了崭新的一页,这片沉睡千年的高原上开始萌发了新的时代绿芽。这一年也是他走上行医之路的启蒙之年,父亲为人治病的几例医案深刻地留在了他的记忆中。

  第一例,是父亲为一个头上长了一个几乎和头一样大的瘤子的病人施手术。病人从肉瘤鸡蛋大的时候就开始到处求医,请喇嘛念经发咒,但都无济于事,一直到肉瘤长到快跟脑袋一样大,脖子都难以承受,整日卧床不起。白玛罗布的父亲将一种不知名的草叶用水熬煮,然后在水里泡了三种药:熊胆、麝香、藏红花,另外还有鸽子的羽毛。三天以后,带上泡好的药到病人家,让病人坐一方凳之上,将其用腰带捆绑在房中的柱子上,把头发全部剃光,先后用盐水,榆树皮和竹叶熬成的汤、藏白酒清洗整个头部和肉瘤,然后将手术刀在白酒点着的火上烧炙过后,浸进酒里拿出在瘤子的正中间直接切下,刹那间,瘤子里冒出像坏鸡蛋一样的粘稠物,臭气熏天,白玛罗布的父亲就像没闻见一样,专心致志地往外不停地挤压,直到全部挤完,这才从药水中拿起鸽子羽毛,沾着药水擦洗刀口,最后用熊胆粉末敷在创口上。7天以后,创口愈合,一个半月之后,患者头皮缩回正常。病人一家千恩万谢,这年秋天,一个孕妇因头胎难产,大量出血,痛苦不堪的孕妇被家人抬到医生的面前。白玛罗布的父亲将茴香、比薄、木香研细和糌粑混在一起,用青油调和,白布包裹,蒸好之后敷于孕妇肚子上,再用藏纸包麝香,点燃熏孕妇脚底涌泉穴,让孕妇弯腰,用蒸好的汤药敷孕妇命门,反复几次,孩子顺利产下,母子皆平安无事。

  也就是从那以后,白玛罗布对医学—把人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的神奇力量有了一种强烈的向往,对自己年事并不高的父亲,产生了神圣的崇拜心理。他开始主动辩认药物,十分勤快地充当父亲的助手,非常专注地观摩父亲为患者治病的过程。而父亲也有意识地将一些基本药理和医疗知识通过言传身教向儿子灌输。从这个时候起,白玛罗布才真正地承袭家传藏医学,但距离亲手为人诊病的路还十分遥远。

分享: